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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宇先生针对拙文《何谓“北贾南熊”》(载《文学自由谈》第三期)的商榷文章,《不必用“书法”唬人》一文(载《文学自由谈》第四期)认真拜读了。文章有一点火气,为什么?也许我与之商榷的文章也有一点火气,两火相遇,难免会有一场有趣的摩擦。
该文有价值的部分我会认真思考,以校正我对书法的一些浅薄理解。只是该文有价值的部分有限,奇谈怪论居多,在下不得已还要绕舌说一谈二,澄清有关书法、作家书法的几个问题。
李先生警告我不必用“书法”唬人,并好为人师地告诉我什么是书法。他说:“书法就是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用钢笔铅笔炭笔圆珠笔鹅毛笔排笔不行,用信笺纸新闻纸道林纸马粪纸不行。”同时,李先生认为我把书法搞复杂了。
书法的确不复杂,但,书法的确也没有李先生说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不是专家,也没有摆出专家的姿态,作为对中国文化有一点思考的普通人,我所说的仅是书法的常识性问题。遗憾的是,李先生对书法的定义又犯了常识性的错误。比如,他说写在信笺纸新闻纸道林纸马粪纸上的毛笔字就不是书法了,书法就是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书法究竟是什么东西,仅从书法一词的外延来理解书法,李先生没有错。只是李先生缺少书法史的基础知识,他说不清书法与中国文化的关联,尤其是与文化传承与文字学的关联,也搞不懂书法在哪一方面培养着中国文人的精神气质。仅能看到书法的实际应用,便武断地告诉我:书法就是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就好比说小说就是用笔在纸上写故事一样,这种判断,在语言的表面上看不出错,一经仔细推敲,漏洞自然百出。书法与中国文字的演变息息相关,中国文字的发生、发展和成熟,不断丰富了书法的概念,也不断改变着中国文人的书写习惯与文化的表述方法,最终完成了中国书法从技到艺的历史过程。
李先生诲人不倦,继续纠正我的“书法观”——书法“用信笺纸新闻纸道林纸马粪纸不行”。怎么不行?李先生在文章中津津乐道的《平复帖》不就是陆机写在信笺上的章草名帖嘛。王羲之的诸多书法名作《丧乱帖》、《二谢帖》、《得示帖》、《十七帖》等,颜真卿的《争座位》、《祭侄稿》等,都是写在信笺上的。难道先生不知道尺牍是中国书法的重要代表吗?另外,武威汉简、居延汉简,是我们亲爱的汉代人写在木片、竹片上的隶书,一经出土,便颠覆了我们书法的审美趣味。钟鼎文体现了西周人的风尚,摩崖石刻是汉人的精神放纵。哪一张拓片,都是国宝级的文化珍品。谁敢说这些不是书法。
阅读文学作品,是我汲取审美资源的重要方法。对贾平凹的文学作品我一直怀有敬意,对他的书法也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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