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huicang司马武当古来即有“字如其人”的说法。刘熙载云：“书，如也。如其才，如其学，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我的朋友、当代著名书法家司马武当先生亦是如此。司马武当作品武当先生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从事硬笔书法的研究创作。当时好多人只知庞中华，可是对硬笔书法略懂的人都知道，同庞中华先生一起开创这个新领域的，还有一批人，其中就有司马武当先生。从那时起，司马武当先生每年出版书法怀历。他那一手娟秀儒雅、风流倜傥的钢笔字，使千千万万的书法青年为之倾倒、为之心仪。而且在那个时代，硬笔书法爱好者是比毛笔书法爱好者大得多的群体。当时，电脑尚未普及，写钢笔字还是人们最常用的交流方式，年轻人对写得一手好字无不神往。毛笔书法有点高不可攀，于是硬笔书法就成了年轻人的最爱。武当先生每年的书法怀历发行，动辄几十万，上百万册。人们对硬笔书法的追捧程度可见一斑。今天很多毛笔书法家，当年也是从硬笔学起，而且是从临习司马武当的字帖走上书法之路的。因此，对于推动当前书法艺术的繁荣，司马武当等一批硬笔书法的先驱也是功不可没。司马武当作品硬笔书法和毛笔书法，究竟谁为源谁为流，谁为根干谁为枝叶，在学术上是有争议的。一般认为，毛笔书法是本源，硬笔书法应该从毛笔书法中吸取营养。从当下学书的路径来说，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但也有学者证明：硬笔书法有着比毛笔书法更早的历史。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毛笔还是硬笔书法，都必须向优秀的传统中吸取营养。司马武当的书法，无论硬笔还是毛笔，都是从传统中来的，这是其书法艺术的生命力经久不衰的根本原因。司马武当作品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形式的变化，司马武当先生也由以硬笔为主转向软硬兼施，由于其硬笔书法本来是植根传统的，故这种转换对他来说非常自然，其毛笔书法和硬笔书法保持了一致的风格。许多年来，武当先生不断地对其艺术风格进行打磨、深化、提高，使其内涵更加丰富，形式更加完美，从而形成了自己独有的艺术特色。司马武当先生书法艺术的特色可以用三句话概括：一是武生文相;一是软魂硬骨;一是草韵楷式。司马武当先生是军人出身，有着典型的军人气质。然而在他身上，却透着浓厚的文人气息。可以说他是一个有文化的军人或有棱角的文人。俗说“南人北相”或“男生女相”都有不同常人的可贵之处，“武生文相”更是难能而可贵。司马武当作品表现在司马武当的书法艺术上，其用笔的整肃劲利，结体的隐妥宽博，章法的通贯整齐，无不表现出其训练有素的军人气质。司马武当的书法，不论是大字小字，也不论哪种形式，总是有着很强的整体感，绝无个别字特立独行，破坏整体和谐的现象。这些都是司马武当先生半生军旅生活养成的良好习惯的反映。可以说司马武当的书法代表着人民军队威武之师、雄壮之师的形象。然而从气质上看，司马武当的书法又是文人气十足，温文尔雅，端庄娴静，绝无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暴戾与浅薄。这种文人气息来自于司马武当积年不辍的读书修炼、养气养心，以及对优秀书法传统的长期浸淫。其书法主要取法二王、唐楷诸家、文征明、董其昌，近年来又在章草上下了不少工夫。主要特点是温醇细腻、英俊儒雅、器宇轩昂、风度翩翩。司马武当先生书法的美，不是长枪大戟，金戈铁马，而是春风拂面，柳绿桃红。如孙过庭所说之“纤纤似初月之出天涯，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如果说“漂亮”是书法作品雅俗共赏的共同性标准的话，那么司马武当先生的书法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书法”。司马武当作品所谓“软魂硬骨”，是指司马武当的书法兼具毛笔书法的丰富变化和硬笔书法的铮铮风骨，这正是司马武当从硬笔书法立基，又能成功向毛笔书法过渡的结果。软笔硬笔虽可互相借鉴，但毕竟各有不同的特点。简单说来，硬笔书法以风骨和结体胜，而毛笔书法则以用笔提按逆藏的丰富变化胜。当然，硬笔书法也需要笔法的变化，而毛笔书法的风骨当然也是很重要的。只不过各有侧重而已。因此，具备两方面实践的书家，当然会有更深的体会，因而具备独特的优势。司马武当的书法以硬笔书法为基础，因此特别注重线条的骨力和结构的定力。仔细分析司马武当每个字的结体，都会使人感到巧若天成，稳如泰山。这既得益于司马武当广泛汲取古人经典的营养，又是司马武当多年在硬笔书法创作中潜心研究，努力探索的结果。当然，司马武当先生的毛笔书法与其硬笔书法是截然不同的。在从硬笔向毛笔转换的过程中，在用笔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尤其注意用笔的提按顿挫、行止逆藏，观其用笔，率能中锋主宰，正侧兼施，无垂不缩，无往不收，变化非常丰富。尤其是临习章草之后，用笔的顿挫和节奏感进一步加强，更增加了线条的张力。司马武当善于把软笔和硬笔的优点结合在一起，而以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贯穿其中，形成一个和谐统一而又特色鲜明的风格体系。“草韵楷式”是司马武当书法的又一个特色。以硬笔书法打根基的书家大体上都比较注重楷书，司马武当先生也是一样。他的书法虽有行书、草书等多种形式，但大体上仍以楷书为基础。按照传统的观点，学书须从楷书立基，楷书是绕不过去的阶段。现在有些年轻人学书，直接从行草学起，当然也并无不可，不过后来仍需补上楷书这一课，其用笔结体才不至于漂浮无根。司马武当先生的书法，无论何种体，都可以看出楷书的影子，换句话说，不管哪种体，司马武当都把它当作楷书来写，不但点画精微，用笔到位，而且结体平正通达，落落大方。司马武当的草书，虽放而不失端庄，好比一个有修养的人脸上的微笑，优雅从容，轻松自如，从来不会因忘情而失态。作为革命军人，司马武当先生也是一样，先生又特别重视书法的政治意义和教化功能，所书写的内容都是积极向上的古今诗文。尤其是每年的书法怀历，内容都能紧跟形势，寓思想教育于艺术欣赏之中。如近年出版的反腐廉政系列、家教德育系列等，不但深受读者欢迎，也被有关部门作为思想教育的教材，在新时期思想建设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即将年届花甲的司马武当先生，回顾其前半生的书法生涯，出了一本书法集，命我为序。作为他交往三十多年的老朋友，对司马武当先生其人其书是非常熟悉的。我在这里把自己真实的感受写下来，作为对老友的祝福。相信司马武当先生后半生的书法生涯将更加精彩!为世人奉献更多的精品力作!丙申杏月下浣时客京华（文/西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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